香菇肉丝打酱油

【Clois衍生】【秘密特工×明星助理】星期三女孩

是Clois的拉cp,【秘密特工】拿破仑索罗×【明星助理】黛莉西亚拉弗斯

( ´・◡・`)我们假装佩佩扮演的那个角色不存在


——我是OOC的开始分割线——


1

旅馆狭小的厨房里亮起一盏昏黄的灯。


拿破仑索罗和那个陌生的女孩并排坐在餐桌旁的两把椅子上,彼此谁都不说话。

索罗前所未有的狼狈,他的左脸刚刚挨了一拳,颧骨上有擦伤的痕迹。

十分钟前他还是队友们熟悉的那个油头粉面的花花公子,但是当他突然冲进舞池拉开这个陌生女孩以及和她跳舞的那位先生的时候,他的队友们就不认识他了。

陌生女孩的裙摆在混乱中撕开了长长一道裂痕,她的眼线被汗水洇开,金色的斜波浪卷发也散了。

女孩见到索罗后有片刻的惊讶。她没说话,抬手就是一个耳光,作为回应索罗也狠狠地朝和女孩跳舞的那位先生脸上挥了一拳。惊叫声、咒骂声和酒杯碎裂的声音引来了更多的围观者,索罗和那位倒霉的先生扭打在一起,保镖们围拢过来,伊利亚和黛比不得不直接中断任务从混战中把他拖出来。

“有人愿意解释一下吗?”

伊利亚和黛比无奈地对视了一眼。高个子的苏联人转身拿了四个玻璃杯,给在座的每个人倒上白兰地。

陌生女孩抱着手臂只看了一眼酒杯。索罗拿起酒一饮而尽。

“如果你觉得和目标打一架是接近他最好的办法,下一次也许可以先和我们商量一下。”

是的,那位先生正好是他们的目标,一个乐善好施却背地里利用慈善的渠道资助纳粹的银行家。

还是没人说话。黛比从椅子上跳起来去拿酒精和棉签,索罗毕竟是伤在脸上。

后者毫不领情地偏过头躲开了,“我没事。”他低声说。

“谢谢。”陌生女孩把酒精棉签接过来,并且要求索罗转过身让她给他处理伤口。美国人忍着怒气和疼的样子真的太好玩了。

伊利亚必须保持严肃,他不能在审讯过程中笑出声。

“你是他什么人,女朋友之一?”

“妻子。”女孩的注意力似乎全在那一处小小的擦伤上。她语气平静,努力试图在窘迫处境下保持一个女歌手能保持住的优雅。

伊利亚和黛比半晌没有说话,眼神在餐桌对面的两人身上转来转去。

“你结婚了?”过了很久黛比才想起来向索罗确认一下。

“很意外吗?”索罗回答。

他们两个人的左手无名指上都是空的。

“天。”

2

深蓝的天幕下亮着几盏还在熬夜的灯。出租车在马路上匆匆驶过,车灯如同宿醉之后煞白的脸上通红的眼睛。

索罗下了车,一个人径自走在前面,上了公寓楼台阶他才发现黛莉西亚没有跟上来。在刚刚那场混乱中他拉起她的手就跑,完全没有发觉她的高跟鞋已经壮烈地断掉了。那是双尖头细高跟鞋,点缀蕾丝和威尼斯玻璃珠,鞋跟足有五英寸。

他阔步走回去,把女孩拎在手里的高跟鞋一把夺过来扔进了路边的垃圾桶。夜里的温度略有些凉,她只穿丝袜站在街道上,仰起脸恼怒地盯着他。

他一言不发,拦腰把她抱起来,女孩没呼救。他们顶着行人异样的目光走进公寓楼,年老的电梯工惊讶地碰了碰帽子向他们致意:“需要帮忙吗,先生?”

“不用。”

……

这是他给她买的公寓。她原来的公寓租期到了,他就干脆在这一排奶油蛋糕一样白房子中间让她挑了一间,他只管付钱。公寓里的一切都是她布置的,乳白色的甜腻风格壁纸,枝形吊灯和菱格图案的织锦地毯,桌上摆着粉白的月季花和层层叠叠的金色相框。是她自己的照片,不同场景不同打扮,却有同样天真妩媚又微微迷惘的眼神。

女孩的双臂已经攀上了他的脖子,在他下巴上留下一个鲜艳的唇印。他不打算放她下来,低头吻她,直接把她抱进了卧室。

3

这里能算是家吗?他在早上被窗帘缝隙的一缕阳光唤醒,一时想不起自己身处何时何地。身边女孩已经提前离开,熟悉甜美气息的余留在被子上,让他记起昨晚的夜色和一街的路灯。

早餐已经摆好在铺着灰色条纹桌布的餐桌上,玻璃瓶里一枝白玫瑰花沾着露水。她穿着珊瑚色的丝质睡衣在小厨房里忙碌,见他在餐桌边坐下,转过身来拿起咖啡壶为他倒了一杯咖啡。

他倦意未消,看到这副画面只觉得自己在做梦:“都是你自己做的?”

“不是,我四点钟打电话给帕蒂鲁斯小姐让她赶过来给我做早餐,然后把盘子摆在桌上假装都是我自己的成果。”

他挑起眉,看到白皙脸庞上迷人的笑容。

“怎么想起来学做饭了?”他尝了一下。很好,她暂时还没打算毒死他再骗一笔抚恤金。

“是你说我该学着做个妻子的。”

这是上次他们吵架他说过的话,让她记住了。

她坐在对面期待地看着他,于是他装作非常肯定的样子,“嗯,你合格了。”

这是个愉悦的早晨,她端起小小的骨瓷咖啡杯,轻轻地碰了一下他的。她笑起来的样子让他记起在欧洲读过的那些冗长的浪漫诗,诗人们总是想要把全世界的鲜花和珠宝都献给那个被短暂而热烈地爱过的女孩。

“我想带你出去转转,”他说,“等我忙完了手头的事情我们可以去欧洲待上三个月。你喜欢巴黎吗?”

“我接了一部电影。”

他放下刀叉,看到明亮光线下她无辜的眼睛泛着灰色。

“我让你不要出去工作了,”他本来不愿意提起这个他们争执过很多次的问题,这是个安静的早晨,他不想破坏它,“你答应过我。”

“这次他们让我演女主角,”她没搭话,绕过去接上自己的主题,“我不想错过这个机会。”

他不想知道她是怎么得到女主角的,他熟悉她的方法。他起身去拿支票簿,看到她撇着嘴角扔下了刀叉。

“我不缺钱,”她没接他递过来的支票,薄薄的纸张飘在他们中间就像飘摇不定的信任,“我总要找些事情做。”

“你可以像别的阔太太一样没事就做做头发喝喝下午茶,”他把支票按在桌上,“我能养活你。”

“你当然能,这些钱对你来说不过是给金丝雀撒些米粒。”

“这不就是你想要的吗?衣食无忧,一个常年在外的丈夫,能给你买最新款的香水,还不妨碍你出去寻欢作乐。”

她生气地站起来,半天都没说话。婚戒又不约而同的重新出现在他们两个的左手无名指上。

她把餐桌上的盘子一个个扔进水槽里。他自讨了个没趣,换好衣服出了家门。

4

“一开始,她只是我的星期三女孩。”

他在某个俱乐部里遇见她。身形娇小的年轻女孩,总能令人联想起一些甜蜜的东西。她排在午夜之后出场,穿金色丝质裙子,一个人在钢琴伴奏下唱了两首歌。舞池里有零星拥抱着摇摆的男女,他靠在吧台边喝完一杯麦卡伦苏格兰威士忌,决定赶在钢琴师下手追她之前先给她点一杯酒。

“后来?后来我们就认识了。我每个星期三去那家俱乐部听她唱歌,再给她要一杯酒。”

他记得她回眸冲他一笑的样子。她从舞台上耀眼的聚光灯中退下来款款走向他,柔软金发白皙皮肤闪烁光泽,淡蓝眼睛映衬明亮灯火,是比最纯粹的美酒更令人沉醉的存在。他拥着她在舞池里旋转,红唇印在他的衣领上留下鲜明痕迹。他不能再穿这件衬衣去见下一个女孩了。舞池中人群声色气味起伏如同海水,他沉浸在她身上的甜美气息中,想不起任何一双褐色或黑色的眼睛。

可他还是有很多别的女孩。有些女孩固定在某一天见面,就像她。有些女孩只在午夜十二点之后见面。

“她也有很多男朋友。他们在她身上花了不少钱,和我一样。”

这是她的谋生方式。她周旋在浮华奢侈的上流社会却不属于他们中的一员,凭借青春貌美依靠男人的托举一步步试图登上金字塔的纯金的尖顶,他认识太多这样的女孩了。

“她是那种真正光彩夺目的女孩。她走进一场聚会,你的眼睛不可能看到别人。也许哪天她真的会成为电影明星什么的,如果她没有嫁给我。”

“好了我们知道了,”伊利亚和黛比都很不耐烦,后者在做记录,前者出声提醒了他,“继续。”

“后来有一天,她告诉我说她要走,她的签证快过期了。”

“她不是美国人?”

“曾经是,但是她在欧洲游荡过一段时间,匆匆结婚又离婚。”他耸了耸肩,表示并不介意,“我不想让她走,她离开纽约我就见不到她了。然后那个星期三我们喝了很多酒。我在她的公寓醒来,看到她左手无名指上套着一个易拉罐拉环。”

苏联人忍不住笑了。

“她什么反应?”

“她忙着赶我走。”

“她生气了?”

“不,她说丹尼快来了。”

“谁是丹尼?”

“导演?还是制片人什么的。我就被赶出去了。”

“然后?”

“然后晚上她又给我打电话,说那个易拉罐拉环取不下来,她听起来快哭了。我就去五金店买了把钳子,顺便在珠宝店买了订婚戒指。”

“顺便?”

“是顺便,就在隔壁。”

“你爱她吗?”一直戴着眼镜在做记录的黛比抬起头,问了她今天的第一个问题。

“当然,我爱她们所有人。

“后来我才知道我们常去的那间酒吧的酒保刚考了牧师资格,那天晚上就直接给我们证婚了。但还有很多麻烦的手续,我们其实随时都有机会取消,但是她好像很高兴,我不忍心让她难过。”

“噢,所以你又变成好人了吗?”苏联人抱着手臂语带讽刺。

“求婚的时候她哭了,”美国人看起来很真诚,“我不能让她失望。”

“你当然能,如果让她知道你在欧洲做了些什么。”

“我努力过了,不是每个人都合适紧紧地绑在婚姻里,”他为自己辩解说,“我们一起住了三个月。”

“然后?”

“然后我实在忍不下去了。我告诉她我要出差,就回了欧洲。”

那三个月里他们都在很努力地扮演合格的丈夫和妻子。他和他所有的星期一二四五六日女孩以及半夜十二点以后的女孩都断了联系,她也没有别的男朋友了。他每天按时下班回家,她请她的助理帕蒂鲁斯小姐替他们准备好晚餐。她不再出去唱歌或演戏,像他想象的那样和一班和她一样年轻而无聊的金丝雀混在一起,沉浸在舒适生活的幻象。经常结伴出现在各种晚宴或舞会,深情款款地望着对方,绝不去看其他人。至少他是努力这么做的,他也没发现她有联络其他人的迹象。

他告诉她说他是一个古董商,因为工作的原因经常要在北美和欧洲之间来往。每次他都提前告知她他的行程,准时到家,他不想撞见她把什么人藏在衣柜里。

所以他们一次都没碰到这样尴尬的情况。他提着箱子进门,美丽的妻子含笑亲吻他的侧脸,接过他的大衣和帽子。家里一尘不染,衣柜和阳台外面都没有藏着人。

直到这次任务。他和他的队友们一起住旅馆方便行动,没有告诉她他回了纽约的消息,就碰到她在俱乐部和别人跳舞。

“你的审查通过了,”伊利亚一副公事公办的样子,他身边的黛比也一样,“我们决定邀请黛莉西亚一起参与这次的任务。我可以这么称呼她吗,黛莉西亚?”

“不行。”

“那就索罗太太?”

“……黛莉西亚。”

——我是切开比较好看的分割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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