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到的生贺】交换能力梗
献给我的朋友尊敬的路德维希太太阁下
（只要点梗拖的够久就能拖成生贺）
在这个平行宇宙里所有人都和他们的另一半交换了能力，露易丝是女超人克拉克是优秀记者，莫西是霸道总裁莱克斯是她的秘书，表姐还是表姐，戴安娜是普通人类史蒂夫是……美国队长……算了你们俩就不要出场了……
——我是OOC还一点也不甜的开始分割线——
1
克拉克肯特，是露易丝莱恩在这颗淡蓝色的星球上，最不喜欢的人。
没有之一。
“因为他不肯带你去北极？”卡拉回应了她。
“他说北极太危险了，不是‘小姑娘’该去的地方，”露易丝比划了一对双引号，“我还不知道还要给他倒多久咖啡才能报道真正的新闻。”
“所有的故事都是这样，刚认识就互相喜欢的人会渐渐怨恨彼此，互相讨厌的人反而会成为朋友。”见过恐龙的丹弗斯小姐总结出这样一条规律。她现在穿着睡衣抱着猫坐在地板上，面前是她一直试图阻止猫滚上去的笔记本电脑。
“你和条纹一见钟情的时候她试过抓伤你吗？”条纹是猫的名字。
“条纹才不会伤人呢，对不对呀条纹？”条纹喜欢卡拉比喜欢露易丝多一点，但是这次它没有回应卡拉，它只是懒洋洋地躺在她怀里，“你可以自己去调查清楚那艘飞船里有什么猫腻，为什么非要别人带着你？”
“因为，我想把莫西格蕾芙斯小姐的阴谋暴露给全世界，让所有人都知道她一面代表卢瑟集团不停地发表限制超级英雄的言论，一面盗取属于我们的氪星文明资源。”
“你会暴露你自己。”
“我根本没这个机会。克拉克觉得带我一起去太危险。”露易丝忧伤地盯着她的朋友，还有猫，“他什么都不知道，他甚至分不清你和我。”
“大多数人都觉得我们是同一个超级英雄，”卡拉忍不住笑了，“反正他们只认衣服。”
“我们明明完全不一样。”露易丝烦躁地抓了抓自己的头发，“你是金发。”
“或许我该去换套黑色的战衣？”
“那样就能上星球日报时尚版了，‘女超人的超级衣橱’。”露易丝说，“我现在只能写这些无聊的文章。”
“或者人们大惊失色，‘震惊！女超人黑化，我们还安全吗？’”
“至少条纹还不会认错我们，她只会蹭你的衣服。……噢。”露易丝落在宠物猫身上的笑容渐渐僵住，“我看到了几只……小猫。小猫的雏形。”
卡拉立刻把懒洋洋的条纹抱起来观察它的腹部，震惊的表情出现在她残妆的脸上。
2
好极了，现在她们必须决定谁去北极阻止卢瑟集团继续秘密研究氪星飞船，谁留下来照顾孕妇和孩子。两个女孩采取了宇宙通用、公平公正的判决方式：猜拳。
露易丝赢了。
赢的人留下来当保姆。
所以现在可怜的莱恩小姐继续坐在星球日报大楼里给生活版写教您宠物护理，她的娱乐活动是咬着铅笔第一百万遍盯着她的实习导师，幻想把他从星球日报金色的地球上推下去。
对方毫无反应，他的注意力在另一边。窈窕的莫西格蕾芙斯小姐亲临星球日报，希望能阻止他们派记者去北极调查卢瑟集团和政府合作的研究项目。事情谈的很不顺利，怀特先生态度坚决，格蕾芙斯小姐柳眉倒竖，只有克拉克还是一副风清月朗的神色。
“听着，小姐，我能够得到这个机会是因为你们的研究项目位于加拿大领土，当地法庭驳回了你们禁止我进入的请求，”是克拉克的声音，“如果你和卢瑟集团有任何异议可以走法律程序，没必要这样跑来威胁我们。”
“卢瑟集团当然会继续上诉，这个项目涉及很多商业机密，但是我更希望能在法庭外解决这件事。星球日报从来都是我们的朋友，而不是敌人。……”
“嘿。”一只手在露易丝面前打了个响指，迫使她把注意力从用超级听力窃听主编办公室放回到眼前。一个陌生人。
“大人不喜欢小孩偷听他们吵架，他们会连我们一起收拾。”陌生人脸上挂着古怪的笑纹，他缓慢地念出放在她桌子上的名牌，“露易丝莱恩？”
“你好。”
“我的车停在楼下，”对方冲她晃了晃钥匙链上闪亮奢侈的logo，“去喝一杯吗？”
“大人们也教过我不要和陌生人说话，”她并不友善地挑起眉，“你是谁？”
“格蕾芙斯小姐的跟班。”
“那你该跟着主人一起走。”
“再过两个小时她就不是我的主人了，你也可以脱离那位肯特先生的奴役，”陌生人看了看表，他的手表同样昂贵而奢侈，“除非你不止为他整理资料或者倒咖啡。”
“哦所以你也为格蕾芙斯小姐提供其他服务吗？”露易丝决定表现得比对方更刻薄，“我只在星球日报实习。”
“但愿将来你们不会后悔。”主编办公室的门开了，格蕾芙斯小姐撂下一句话，气冲冲抢在克拉克前面走出来。
“肯特先生在摇铃了。”陌生人讽刺地说，“听着，下班以后我在楼下等你。6点半，可以吗？”
“为什么？……”
“露易丝？”克拉克在喊她。
“我想约你，这个理由怎么样？”
“露易丝！”
“就来。”她提高声音回应他，匆匆离开了。
……
“希望你不会介意我打断了你的谈话。”克拉克见到她的时候总是很愉快。他应该和她年龄相仿，但是已经在这个圈子里摸爬滚打了很多年，积累了无数人脉和声誉，所以他有资格把她当做小女孩。人们喜欢他，他们把他只让她做些轻松的工作当做爱护而不是闲置。
我还以为你没注意到我不止围着你转呢。“这是你要的资料，”她把一叠厚厚的笔记交给她的实习导师，“所有对外公开的数据都在这里了。”
“你知道你刚才在跟谁说话吗？”他低着头在整理文件，她就忍不住一直盯着他看。他很英俊，当然，每个人都在背后悄悄地这样说。
“他说他是格蕾芙斯小姐的跟班。”
“那是莱克斯卢瑟。”
“哦。”莱克斯卢瑟？
“老卢瑟不放心这个花花公子接管他的商业帝国，才把扔到莫西格蕾芙斯手下历练，不然她该给他当秘书。”克拉克冲她笑了笑，“他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告诉年轻女孩他会在楼下等她们，然后等到她们一现身，他就吩咐司机开车。”
“……”
“他约你出去了，是不是？”
“我没打算答应。”
“你当然不能答应。因为你要和我……”
一只巨型的机械拳头一拳砸向星球日报大楼的玻璃幕墙。
3
露易丝不见了。
克拉克表现的还算镇定，事实上每一个大都会市民都该学会在奇形怪状的超级反派来拆城的时候学会保持镇定。惊叫声和玻璃碎裂的声音不断撞击着耳膜，高层建筑很难逃生，和人群一起堵在楼梯口的时候他才发觉他的实习生没有跟上来。
也许她被吓坏了。他开始逆着人潮向办公室的方向走，他不能丢下她。
……
女超人的身影出现在阳光下。她托住了被巨型机器人砸了一拳的高层建筑，防止它从中间生生折成两半。楼顶那颗脆弱的金色地球已经滚到马路中间了，汽车们大惊失色，纷纷尖叫，当然，又一次。
可是机器人不打算让她闲下来。她盯着阳光下金光闪闪的对手，想起了昨天晚上被卡拉用热射线消灭的小虫子。可惜现在她才是那只虫子。她奋力推开那只试图掐死她的机械手，在机器人内部看到一个类似于压强计的装置。
……
克拉克的身影出现在他们空落落的办公室里，她还以为他已经跟着同事们躲到了安全的地方。他回来做什么，抢救电脑和文件？
机器人丑陋的面目在她的拳头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形。最后一击，她扯掉了它的脑袋，庞然大物轰然倒下。连续不断的震动影响了星球日报大楼，克拉克真的摔下来了。
今天一定是她的幸运日，简直心想事成。她可以继承那个到北极采访的机会吗？
4
接住从高处摔下来的人而不让他发现你是谁的秘诀是，不要露出自己的脸。
简单来说就是放弃“公主抱看起来很美好”这个想法。
女超人从身后托住了跌落的记者，把他放在地面上就迅速消失。再次出现在人群中的是露易丝莱恩。年轻的女实习生踩着高跟鞋匆匆赶来，“你还好吗，克拉克？”
演技满分。
克拉克的眼镜上沾满了灰尘。他没有立刻回答，大概是有些头晕，她扶住了他的手臂。
“你去哪儿了？”他说，“你没跟着下楼，也不在办公室里。”
“你回去找我了？”他冒着摔死的风险回去找一个实习生？
“我很担心你。”
“我……”快，编一个合适的理由，“我不太舒服。”
“你最近总是不舒服，是太累了吗？”
他为什么还记得上一次她用过的理由这不科学他就不能在意一下自己刚刚差点摔成碎片的事情吗，“我没事，”她说，“倒是你，你快吓死我了。你需要休息一下吗？或者，那边有救护车。……”
“我可以给你放几天假，”他把眼镜摘下来，“没关系，佩里那边我去说，不会影响你的实习成绩。”
“真的没事，我……我只是……”她的脑子是一团氪星浆糊，“我怀孕了。”
5
吉米路过的时候看了看他又看了看远处的露易丝，“你会给自己惹上麻烦。”
“什么？”克拉克把手里的铅笔放回原处，假装自己没有在走神。莱克斯卢瑟没放弃纠缠露易丝，他又来了，带着他闪亮的车钥匙。
“不要觊觎你的实习生，你知道佩里讨厌这种事。”
“我没有，我只是担心她。”他向年轻的摄影师示意露易丝的方向，“莱克斯卢瑟可不是什么好人。”
“谁知道呢？女孩子们就是喜欢花花公子，”吉米扔给他一摞图片，发现他的注意力还在女孩那边，“你不会是认真的吧？”
“露易丝有男朋友吗？”
“不知道。你没资格管这个，你是她的实习导师，不是她爸爸。”
远处的两个人已经进了电梯，他拿起外套就跟了上去。
“嘿！”吉米想要叫住他。
“可我也不能看着她毁了自己！”
……
“你那天晚上没有来，”两个人坐在酒吧里，莱克斯指了指自己的心脏，“我心碎了，我等了你整整一个晚上。”
“你没有，有人说你最喜欢让年轻女孩空欢喜一场。”
对方摆出夸张的忧伤表情，“这可真伤人。是谁说的，你的监护人？”
“克拉克总是对的，他还说你的确会为格蕾芙斯小姐提供其他服务。”
“比如？”
“比如当间谍，”她拿起杯子和对方的轻轻碰一下，自顾自地喝酒，“格蕾芙斯小姐究竟想要什么，居然需要你亲自出手，只是让克拉克放弃采访吗？”
“女超人。”莱克斯向她提供了一个关键词。
……
“卢瑟集团向外宣称那艘飞船是前苏联的产物。”她说。
“你是个调查记者，你应该明白被否认的才是真相，”莱克斯的手指一直神经质地在桌面上敲打着几个音节，“飞船上的冰层有起码一亿四千年的历史，如果它不是来自于外星文明就该是恐龙用它们核桃大小的脑子造出来的。”
“所以你们认为飞船和女超人有关？我不知道她居然那么老。”
“我们在北极发现了她的踪迹，也许这艘飞船就是破解她的秘密的关键。”
“你们想要杀死她？前几天砸坏了星球日报大楼的机器人不止是来威胁我们的吧？”
“我们想要控制她，一直都是。”
“你不担心我把这些消息透露给克拉克吗？”
“你的肯特先生什么都不会发现，他在北极只会看到一艘巨型飞船和一群老实本分的研究人员。没有证据，他的文章只能躺在某个无聊的猎奇网站上吃灰尘。”
“为什么告诉我这些？”
“你可以劝他放弃这次采访，我向你保证他不会发现任何新鲜的材料。他喜欢你，你这样年轻漂亮，”莱克斯把手伸向她耳边的碎发，她推开了他，“你可以说这些消息来源于你父亲。”
“我又为什么要帮你？”
莱克斯推给她一个小小的首饰盒，“这是订金。”
“不。”她没有碰它。
“至少打开看看，你会感兴趣的。”
首饰盒里是一枚精致的祖母绿戒指，丝绒底子托着幽暗的光。
为什么总是有人拿氪石冒充宝石呢？
6
“别着急走，莱恩小姐，你还没有说你愿意。”
她挣扎着想要起身。卢瑟拾起了她的左手，把氪石戒指套在她的手指上。“我终于找到你了，”他说，“他们翻遍了整个北极才发现这些小小的绿石头，但是看起来效果还不错。”
“你要杀死我。”
“不，不是现在。你对我还有用，你只需要知道我可以控制你。”
“你想要什么？你明明什么都有。”
“你的秘密，”古怪的笑纹在她的视野里模糊变形，让她感到一阵恶心，“超能力的秘密。”
她努力地向后倒下去，高脚凳带着她整个人摔在地上，疼痛带来一些清醒。
“喝醉了，”她听到卢瑟对旁边惊讶的目光解释，“我会送她回家。”
……
克拉克到的还不算太晚。女孩脸色苍白，但意识还算清醒。
“克拉克。”
他让她靠着他，女孩痛苦地皱着眉，纤细手指紧紧地攥着他的衬衣。
“露易丝，”他在她耳边轻声说话，“露易丝你能听到吗？”
“摘掉它。”
她手上多出一枚戒指，他把它取下来远远地扔了出去。
“你没机会了，她已经对我说了她愿意。”卢瑟在一旁幸灾乐祸地笑。
“你对她做了什么？”
“你的确知道她不会有事，对吧？”卢瑟冲他们举起酒杯，“金属，石块，强酸，火焰，任何地球上的物质都没法伤害她。”
“离她远一点。”他说。
“她是你的，带她走吧。”卢瑟夸张地举起双手示意投降，“但是你记住，她一定还会回来找我。”
“她不会。”
7
直到坐进车里的时候她看起来才好了一些。他把她放在副驾驶，她自己系上了安全带。“谢谢你，”她说，“送我回家吧，我不想去医院。”
“你确定没问题吗？”
“我没事。”
“所以，……”他斟酌着用词，“卢瑟不是孩子的爸爸。”
“不是，当然不是他，”她偏过头笑了笑，疏淡月色下秀丽脸庞泛着洁白的光。“他是来策反我的，你猜的没错，他想让我劝你放弃去北极。他们已经清理过了，你什么都不会发现。”
“至少他们没法让飞船凭空消失，我总可以发现些线索。”
“他们认为那艘飞船属于女超人。”
他们终于提到这个话题了。“卢瑟集团一向喜欢谴责女超人缺乏管制，”他说，“他们自己却在偷偷研究属于她的资源？”
“你对女超人是什么看法？”她突然微笑起来，“你从来没说过。”
“她救了我，”他试图表现得轻松一点，“我彻底爱上她了。”
女孩忽然转过身轻快地吻了他的侧脸。她在笑，他却惊讶得很久都说不出话来。
“这不合规矩，露易丝。”
“我在贿赂你，”她说，“带我去北极吧。”
“你说你怀孕了，你和另一个女孩合租在一间便宜的公寓里，你没有丈夫或者男朋友，也没有人照顾你，你还差点被莱克斯卢瑟从酒吧里带走。”
“我的生活一团糟，所以？”
“你该爱护你自己，露易丝。”他说，“我怎么可能放心带你去那么艰苦的地方？”
“你从来没法识破谎言，是吗？”
噢。他沉默片刻，松了一口气，“为什么？”
“为了掩盖另一个谎言。”
“我可以知道真相吗？”
“现在还不行。可能有一天我会告诉你，但不是现在。”她低下头，蓝眼睛闪烁光泽，“我总是弄丢我在乎的人，也许知道了真相你也会逃走。”
“我不会被你吓跑，”他说，“如果你需要，你总是能找到我。”
“那你记住你现在说过的话。”
“好。”
8
北极。比起白天跟着卢瑟集团的人走规定路线，深夜跑到飞船里参观是个更好的主意。
或者更糟。露易丝渐渐落在了后面，她拿起相机，小心翼翼地拍下墙壁上精美的图案。是氪星的历史，只写到氪星人在宇宙中四处开发殖民地。
“这可绝对不是前苏联的遗产。”克拉克的声音随着冷空气轻轻飘进她的耳朵。他每隔一段时间就要等她一阵。
“外星文明，卢瑟没骗我们。”她望着他，突然笑了，“你不害怕吗？”
“怕什么？”
“未知。”
“寻找真相是我们的工作，”他说，她已经重新回到他身边，“那么你呢，你不害怕吗？”
“我……”
眼镜蛇般的金属机器人出现在他们面前。这是走到现在他们碰到的唯一可以移动的物体，两个人都停住了脚步
“它看起来像个花洒。”露易丝举起相机，克拉克拦住了她。
“别轻举妄动，它会以为这是武器。”他说。
“你怎么知道？”
“我在伊拉克待过三年，无人机有时候会把镜头识别为武器。”
“战地记者？”
“士兵。”
金属颗粒不断变化，最终组成一张熟悉的面孔。
是卡拉。
9
他们跟在机器人身后走过曲折的通道，在一座透明的监狱里找到了卡拉。女孩独自坐在地面上，头顶是幽暗的红光。
“别过来，”她冲两个人摆了摆手，“不是让你不要带她吗？”
“我……什么？”露易丝搞不清楚状况了，她才是被克拉克带过来的那个。
“你好表姐，”克拉克回答她，“我也很想你。”
……
“所以你什么都知道，你们两个串通好了，就瞒我一个？”
“她只是托我照顾你，其他的什么都没说，”克拉克看起来很无辜，“我该早些告诉你的，抱歉。”
“我凭什么相信你？”
“你们两个，”玻璃罩后面的女孩说话了，“能先想办法把我弄出去吗？”
卡拉一直没有回来，露易丝几乎要担心她会错过条纹的分娩了。露易丝在临行前把它托付给了戴安娜和史蒂夫，亚马逊女孩声称她给马接过生，所以猫应该也没问题。很有说服力。
露易丝忽略了卡拉的警告，她疾步来到玻璃罩前试图砸碎它，却没有成功。
“这是模拟出的红太阳光，”卡拉虚弱地指了指头顶，“再晒几天我就真的失去超能力了。”
克拉克开始寻找周围有没有什么东西能砸碎玻璃罩。“所以这就是卢瑟集团的阴谋，如果他们声称抓住了女超人公众就不会追究他们私自挪用外星资源了。”
“但是他们没有公布抓住了卡拉的消息，卢瑟还想用那枚氪石戒指困住我，所以他知道我们是两个人，所以……他是故意把我们引到这里来的。”
更多同样的机器人出现在门外，它们每一个都镶嵌一块小小的绿石头。
露易丝后退几步，紧紧握住了克拉克的手。
10
她塞给他一块黑色的、尖利的金属，上面刻有她们标志性的S。
换装对她而言似乎不需要时间。女超人挡在门口，撕碎了所有敢于进攻的机器人，然而涌入的机器人还是越来越多。她试着把它们狠狠地砸在玻璃罩上，后者却纹丝不动。
“你真的找了件黑战衣。”卡拉在玻璃罩里冲露易丝喊。
“从你的衣柜里。”
再坚固的堡垒也会有缺陷。他用金属碎片向玻璃罩的接缝处一敲，裂痕出现在完美无瑕的透明外壳上。裂痕变为缺口，缺口变为出口。克拉克闯进玻璃监狱横抱起他的表姐，“露易丝！”
“等一下！”
她与他们会合，砸碎墙壁生生开出一条新路。“我们现在去控制室，”她说，“我给你的钥匙呢？”
“钥匙？”
11
控制室前的最后一道屏障是莱克斯卢瑟本人。在他身后，一个巨大的半透明的茧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
“Well，well，well，我真不该小看你们，”卢瑟站在台阶上，居高临下地面对着他们，“昨天你明明还为那些绿色的宝石倾倒。”
“人总该吸取教训。”露易丝回答他。
“你该吸取的教训是不要试图和我作对，”古怪的笑容再次出现，“这次不会再有闪亮的骑士来救你了。”
“那是什么？”露易丝指了指他身后。
“丹弗斯小姐在这里做客的时候我们邀请她参加了一些小实验，这是我们的成果。你还来得及逃跑，肯特先生，”卢瑟把矛头转向了克拉克，“你本来不用卷进这些事情里。”
“那是，……”卡拉的脸色突然变得煞白，她才刚刚恢复了一些体力，“毁灭日。”
婴儿的诞生总是伴随一声响亮的啼哭。庞大的怪兽一声怒吼，撕碎了包裹着它的茧。
12
露易丝开始理解它什么叫毁灭日了。今天是几月几号来着？
“躲起来！”她在第二次被砸进地面以后冲克拉克喊，他似乎并不在意随时可能被怪兽撕成碎片的事实。卡拉的超能力还没完全恢复，现在还有可能控制住这只怪兽的就只有她自己了。
克拉克没有理会她，他一直在努力向他们的左侧移动，露易丝只能试着把毁灭日引向另一个方向。怪兽庞大的身躯阻碍她的视线，她飞向顶端，才发现左侧有一个飞船钥匙的插口。
“不能让它跑出去，”卡拉对她说，“除了我们它也能毁灭整个地球。”
“我们根本没法伤害它。”
“氪石可以。”
机器人碎片又重新有了用处。露易丝把它们投向它，获得的只是更多的愤怒和攻击。
……
飞船钥匙召唤出一位年长的女性形象。身后的背景是一个庞大的怪兽和两位女超人在搏斗，克拉克感觉恍如隔世。
“您好，”全息投影说话了，“我们发现飞船里有一只被氪星议会永久禁止研制的巨型动物，是否要消灭它？”
“是。”
13
能量罩捕捉到了毁灭日，怪兽在其中不断挣扎吼叫，最终坍缩成一滴小小的液体。
卡拉伤心地看到她灰尘仆仆的室友结束战斗后做的第一件事是奔向她的表弟，因为他在刚刚打碎玻璃罩的时候伤到了左手。
14
克拉克肯特，是露易丝莱恩在这颗淡蓝色的星球上，最关心的人。
之一。
“这是你要的资料，吉米给的图片，大都会图书馆寄来的邀请函，还有咖啡。”露易丝把所有东西在他的桌子上一一摆好，“还需要我做什么？”
克拉克吊着左臂坐在办公桌前看她，“你的确知道不用这么贴心我也会帮你转正，对吧？”
“你受伤了，”女孩看起来非常真诚，“我关心你。”
“谢谢。鉴于我现在受伤了，以后你的事情可能会更多一些。”
“好。”她拿出手机准备记录他布置的任务。
“我打算把北极那篇文章交给你来写。”
“好。”
“我们还会继续跟进这个专题，找出卢瑟集团还做了哪些秘密研究，飞船里的外星科技是否流进了市场。”
“好。”
“等你转正以后我可以追你吗？”
“现在就可以。”
——我是惨不忍睹的结束分割线——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生贺一定要提前一个月开始写。赶了两天工硬赶出来的，凑合看吧_(:з」∠)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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